我说:“我真的是那么想的。” 她点点头。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我说:“离我太遥远了,可能是地理位置造成的观念差别吧。” 她轻声说:“睡吧。我有点儿困了!” 我于是不再说话。 她裹着毯子,戴上眼罩,不动了。我不知道她睡着没有。 也许我真是木头?我太麻木了?中国人向来麻木不仁啊。 从鲁迅写的人血馒头到现在,改过么? 我再次转过头,仔细看她。 她好看的嘴唇在微微颤动。她的鼻孔一下一下张大。 “唰拉”一下,两串眼泪从她的眼罩下边掉下来,水银泻地,一下就落到毯 子上。 不像电影里边那些演员在那儿拼命挤才挤出一滴。 我轻轻揉揉她的头发,她一下靠到我的肩上。 她就那样在我肩上流泪,无声地流泪。 很长很长时间。 空姐经过,看到了,站下,用询问的目光看我。我摇头,她走开。 我轻声对万绒绒说:“对不起……” 她坐起身说:“不,是我变得太厉害了……我都不太认识我自己……” 我说:“是我在大陆这样的环境里,难免有点儿麻木。你说吧,没关系。说 什么都可以。” 她说:“嗯……跟朋友交流呢,可能是这样儿我觉得:大家都客气,话都说 了跟没说一样,你就什么都得不到。如果有个人的话刺耳,我们先不要去本能地 神经质地反驳他,我们先让他说,仔细考虑考虑他的话有什么道理、对我们会不 会有什么其他角度的启发。一个让你浑身不自在的人,很可能是对你帮助最大的 人,一席特别逆耳的话也许反而是一盘真金。用平静的心,多听听不同的观点, 多看看不同的人和事情,也许就能给你启发。如果真能有一星半点儿的帮助,这 样的沟通,就不算耽误时间。你说对么?” 第一站是温哥华。 降落的时候是早上九点多。 这里的气温比北京稍微凉爽一点儿。 绒绒在这儿有间分公司,她已经做好安排,让她的助手FABIANA开车 来接我们。 我们走出机场,FABIANA迎上来。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金发女孩。 绒绒给她简短布置了工作后,就打发她自己先回公司做事,把车留给我们。 这是一辆银灰色BMW740i。引擎没关,坐在里边,空间很大,微微有 些冷气,舒服极了。 车座软软的,车窗外走动的全是金发男女,加上车窗隔音效果奇佳,感觉恍 若隔世。 车开动了。一路上,码头、酒店、餐馆、购物中心、时装店、服饰精品店、 凯悦大酒店、拉迪逊大酒店哗哗哗从车窗外向后掠过。 绒绒开车带着我转呀转呀,对道路、路标、禁行、收费站、停车场、哪儿能 抄近道儿、哪儿能躲红绿灯……熟悉得如数家珍,就像我对和平里那边儿的道路 和楼群那么熟悉。 她开车很放松,不断跟我说说这儿、说说那儿。 我呢,张着嘴,睁着眼,一会儿看看左车窗外边儿,一会儿看看右车窗外边 儿。 第一次进北京坐小公共的贵州老表,可能就我那样儿吧。 刘姥姥进了温哥华。怕啥?起码我进来了。 温哥华的历史还不到150年。 是不是城市历史越短,就越容易有活力、有发展? 我忽然想到,一个人要是活四五千年,不病入膏肓,恐怕也难。 温哥华酒店、假日酒店、韦奇伍德酒店、埃斯卡达、阿尔福雷德。登喜路、 卡蒂尔、唐人区、美术馆、海湾百货商店…… 一天下来,我已经有点儿腰酸脚胀。 我的眼睛里走马灯一样出现的是ZECHARIAH冰淇淋店、萨尔瓦多、 弗拉门哥店、瓦伦蒂诺服装店、巴拿纳共和店、夕阳中盖斯镇石子路,拉尔夫、 洛伦时装店、水街咖啡馆、印第安人图腾柱、奥菲姆戏院、伊丽莎白皇后戏院、 温哥华图书馆、帆船游艇、泛太平洋酒店、太平洋咖啡馆…… 可是我的脑袋里还晃悠着阳光中的加尔各答俱乐部、卡利普索、印度美味、 美迪西咖啡馆、斯坦利公园、格罗斯山、格兰维尔岛、伊丽莎白皇后公园、水族 馆、海事博物馆…… 哪些是我们去过的?哪些是我们一带而过的?我已经记不清了,我晕了。 眼睛累,心也累。不过换换地方的确能换脑筋,我已经一整天没想北京那堆 破事儿了。 黄昏,天忽然阴上来。黑云压眉,一场豪雨转眼就砸到挡风玻璃上。 我问绒绒:“要不咱先避避雨再走?” 她说:“没事儿。这车皮实,刹车性能是欧洲最好的。温哥华是典型的海洋 性气候,老下雨。这车的防水性能也的确不错。在车里看外边就像看电影,像参 观水族馆,外边儿湿淋淋的人和建筑,跟我好像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我说:“好,我信。我就是想喝杯咖啡。” 其实我是不愿意她在雨天赶路。她车技再好,架不住赶上个别慌神儿的主。 她指着街对面的hardrock咖啡馆说:“想不想试试?” 我说:“人忒多了吧。你瞅瞅门口停了多少车。咱找家安静点儿的好么?” 她说:“好啊,那咱去RIKA。” 红灯。她停车等待。 我看见街角有一家咖啡店,店名我觉得熟。想起来了,星巴克!这儿也有分 店?! 她说:“对,猜猜星巴克总部在哪儿?” 我说:“纽约?迈阿密?芝加哥?东京?新加坡?台北?” 她说:“都不是。是西雅图。” 我说:“哦。” 她说:“星巴克进入中国市场,是我给办成的。星巴克老总让给我3%的股 份,还算懂规矩。” 我扭头看着她。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中国女人啊? 绿灯亮了,她给油走车。 来到科多瓦和舍莫街交界处,我看到了小店RIKACAFE。 绒绒停车后,拉我跑进去。 店面不大,里边顾客不多,很清净。朝南的大玻璃窗上,挂着洁白的绣花窗 帘。 外边的雨水顺玻璃往下爬,光影效果诡异。 我们靠窗坐下,她点了两杯加奶的capuccino。 我说:“你刚才,跟服务员说的,怎不像英语呀?” 她说:“是意大利语。这是意大利馆子。加拿大人,嗨,都是移民,说什么 的都有,多小的语种,这儿都可能碰上。那天我碰上俩尼日利亚南边儿来的,他 们两口子说,他们的语言,在本族也只有五十个人会说了。他们的语言体系从属 于Paeiuffywuiett,具体叫做Patiefanghaqwui ee,当然我知道还有比那还小的语种。他们说最大的梦想就是成立一个学校, 甭管多大,哪怕有一个学生在他们死后能记住他们的语言,他们死都瞑目。我给 了他们四万加币,算拯救世界上最小的遗产吧,他们激动得,围着我蹦啊。” 我说:“做善事、积善德,善有善报。” 她说:“嗨,我那钱,反正也不怎么忒干净。权当洗钱了。呵呵。” 我意识到我们的谈话已经进入她的私人领域,赶紧摆舵。我对别人的隐私向 来不感兴趣。 我打岔说:“这么看,光会英语,在这儿未必能一路畅通?” 她说:“对啊。所以我来了以后,赶紧又学了法语,后来顺带手儿弄了弄西 班牙语、意大利语、日语、德语、俄语、希腊语、马耳他语,还有点儿马来西亚 语,主要是做生意用得着。人家敬重不带翻译的。” 我说:“这么说,你能到大学的语言系教书了?” 她说:“你以为呢?我是多伦多大学和维多利亚大学语言学系的荣誉教授, 已经三年了。美国读者文摘说,一生一定要做的五十件事儿里边,排第十二位的 就是,教一门外语。我教四门儿,嘿嘿。” 我问:“学语言有啥窍门儿?” 她说:“要我说,没窍门儿。你要天生是这块料,就受得了这苦,受得苦中 苦,就会觉得这玩意儿没什么难的,真的,而且到后来越弄越容易,触类旁通。 要不是这块料,那瞎了,背教材背磁带背字典背死也没戏。” 我微笑说:“你这是典型的血统论翻版呀。” 她说:“你要不信,我也没辙。” 我说:“那,你说,假如我拿着俄语上街,能找着回家的道儿么?” 她说:“嗯……可能性不大,除非你经过俄罗斯黑手党聚集地。不过那样的 话,你活着回来的可能性更低。” 我说:“哦…… 她说:“你跟着我,干吗说俄语呀? 我说:“我不是看你挺忙的么,不想耽误你公司的运作…… 她说:“我公司的事儿,你就甭操心。能陪陪你,我也高兴。你看我现在, 我在放松我的身体和头脑,我在休息。你一定听过那个流传很广的故事,说张 三看见李四坐树底下无所事事晒老牙儿,就过去问,哎,大白天的你怎不种地去 呀?李四问,种地干吗呀?张三说,为了能收获呀。李四问,收获为什么?张三 说,为了吃饱肚子然后留出种子然后把结余卖掉赚钱呀。” “李四问,赚钱为什么呀?张三说,为了买电视机呀。李四问,买电视机干 吗呀?张三说,为了看着玩儿呀。李四问,看腻了电视怎么呀?张三说,那就出 来散散心晒晒太阳呗,享受辛苦劳动换来的一份悠闲。李四问,那你以为我现在 在干什么?” 咖啡端上来了,飘着浓香。侍者规矩地退下, 退到听不见我们谈话的距离,其实中国话她就算听见也未必听得懂。 我喝一口咖啡说:“哇!这么苦?!” 她说:“对啊,为了给你提神啊。你这几天就别打算睡觉了。回国以后再补 吧,啊。” 我说:“那不成。我的睡眠必须保证每天七个小时,雷打不动,少了不行, 少了我闹觉。” 她微笑说:“怎么闹?你现在时差还没调过来呢。” 我说:“哎,对!” 她说:“行了,等时差调顺了,你该回去了。听我的没错。反正我要是你, 我就回去补觉。” 我说:“嗯,行,听你的。” 她说:“难得出来放松放松。还不好好玩儿玩儿?” 我说:“也是啊。每天一睁眼,就开始挣命,仔细一想,跟驴一样。” 她说:“还不如驴呢!驴还有撒野的时候呢,敢在太阳地儿里打滚儿,你敢 么?” 我想想,问:“你说这人哈,临死什么也带不走,挣蹦这么多年学历职称房 子啊图什么呀?” 她说:“我懒得想。现在只要钱够花,我就吃喝玩儿乐。只有消费了的,才 算是你自己的。” 我说:“那要是钱花光了呢?” 她说:“再去弄呗。怎么样?你感觉,累不累?” 我说:“嗯……有点儿。” 她说:“一会儿咱再买点儿红牛。” 我问:“干吗?” 她说:“喝了以后是真的不困,不骗你哎,我试过。我的朋友们也都说红牛 提神,喝两听一宿甭想睡觉。” 我说:“有咖啡因?” 她说:“谁知道是什么因?” 我问:“化学产品正在入侵咱们的生活。” 她说:“哎,我怎么浑身这么难受啊?” 我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怎么难受?” 她说:“一个礼拜都没好好做过了,浑身发紧。” 我说:“你小点儿声你真过分你真不可救药。” 她说:“我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呀!一会儿咱去PANCHO。” 我问:“潘臭?” 她说:“一家西班牙餐馆,那儿的饭菜比较地道。然后呢,咱到我的公寓洗 个澡、休息一会儿。” 我说:“好。” 她说:“一两点,我带你再出来转。” 我睁大眼睛问:“夜里?出来?上街?” 她说:“啊对呀。现在,好玩儿的地儿都没开门儿呢。到夜里,你就会看到 一个截然不同的温哥华。” 我问:“那是温哥华的隐文化?” 她说:“啥文化?甭跟我玩儿玄的。我就烦人跟我侃文化。什么叫文化?吃 饭就吃呗,非得弄食文化;工交车搞服务要弄工交文化,最难以容忍的是肏屄还 要装腔作势弄什么性文化,好像挺神秘挺文化人似的。其实文化人儿有几个好东 西?!一朋友接待演和申的王刚,王刚来了就点小姐。你以为呢?谁跟你含乎? 那些作家,我接待的多了去了,干的那些缺德事儿我都不好意思说。” 我说:“你也不用太过激。文化毕竟是占有一席之地的,劳心者……” 她说:“该吃吃。该喝喝。该玩儿玩儿。才不枉费了自己。才不枉费父母给 咱的这条命。” 我说:“可是生命留不住,生命像沙子里的水,是随时流逝的。文化才能留 下来啊。” 她说:“说一千、道一万,都是虚的。只有吃好、喝好、玩儿好才是真的。 来,喝!” 我睡得正香,忽然被人摇醒。 是绒绒。 我艰难地睁开眼睛,问绒绒:“几点了?” 绒绒说:“三点。” 我看看周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我的脑袋有点疼。 绒绒微笑着说:“还说不怎么喝酒,你的酒量可以啊,差点儿把我放倒。” 我跟她喝过酒?喝的什么酒?在哪儿喝的酒?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问:“什么酒?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绒绒微笑着问我:“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然后她小声哼唱起来:”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就像一只蝴——蝶,飞进 我的窗口……” 她扶我起来,继续唱:”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请你换上这件背——心, 跟我出去散步……” 绒绒让我换上一件低胸小上衣,一条短裙。外边的雨已经停了。 我说:“你干吗呀?!大半夜的。” 她冲我眨眨眼睛说:“哟,真忘了?” 她带我出来,并不开车,只是带着我往前走。午夜后的温哥华,更加凉爽。 我问她:“怎不开车呀?” 她说:“我是动酒不动车。” 我想起来我们一起喝过酒,说:“哦,对了。” 她神秘地说:“再说了,咱俩这么好看的女人,夜里上哪儿都不用开车。” 我说:“嗯?什么意思?” 她说:“保准有人接送啦。” 我说:“啊?” 她笑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话音未落,一辆奔驰200SEL停在我们身边。 开车的是一个很精神的白人小伙子,善意地跟我们打招呼。 他说:“晚上好!两个美人。要去哪儿?能为你们效劳么?” 绒绒说:“当然。我们要去VALERIUS,你顺路么?” 那小伙子微笑说:“顺路!我正好要去那儿,请上车!” 我拉住绒绒。 她说:“没事儿。跟着我,放心。” 我胆战心惊跟着她上了那辆奔驰车。 小伙子启动了车子,自我介绍说:“我叫西蒙。” 绒绒说:“哦,多大了?” 西蒙说:“26!” 绒绒用中文对我说:“他是雷子。巡夜的。” 我问:“你怎么知道?” 绒绒说:“我来多少年了?这再看不出来。他以为咱是卖粉儿的,反正没憋 好主意。” 我问:“那怎办?” 绒绒说:“蹭完车再说。” 绒绒改回英语问西蒙:“哎,我说,你是买的还是卖的?” 西蒙说:“我买卖兼职,黑白都干。” 绒绒轻蔑地微笑。 西蒙说,我说的是真的。你不信? 绒绒说:“你新来的吧?” 西蒙顿了一下儿,说:“嗯,对。” 绒绒说:“你现在是当班儿呀,还是下了班儿想爽一下儿?” 西蒙腼腆地问:“你们什么价儿?” 绒绒说:“那得看你想要玩儿什么。” 西蒙有点儿不自然,诚恳地说:“嗯……我还没……同时……跟过……两个 亚洲女人……” 绒绒说:“想试试么?” 西蒙说:“你们……真的……很美……很诱惑……” 绒绒:”那是,还用你说。” 转过伯拉德和阿尔伯尼街路口儿,就看见VALERIUS的蓝色霓虹灯。 我俩下车,西蒙也开门下车,紧跟着我们。 绒绒突然回身,同时亮出一个真皮证件,一下杵到西蒙眼珠子前边。 西蒙看了看,说:“哦,对不起。很高兴认识你们。别跟我们头儿说今晚的 事儿。”说完立刻消失。 我问绒绒:“他真是小警察呀?” 绒绒说:“嗯。” 我问:“那他怎么不开警车呀?” 绒绒说:“那小子出来干这事儿,他敢开警车么?” 我问:“你给他看的那是什么呀?” 绒绒说:“是个证件。” 我问:“什么证件?” 绒绒说:“杂碎看了尿裤子、黑帮看了得磕头、警察看了就道歉。” 我说:“让我猜猜。我的朋友万绒绒是……国际刑警?” 绒绒微笑说:“不对。你最好不问!” 我反正无所谓。别人不爱说的,我一概不问。 我跟她走进VALERIUS。在门口,她给了看门人兼打手几张很高面额 的钞票。 一个中年女人闪出来,笑脸相迎,态度十分热情。 绒绒说:“tina,这是我朋友。” tina笑眯眯看着我,礼貌地说:“幸会。” tina问绒绒:“为啥好久不来光临?” 绒绒说:“你这儿节目忒差,我当然就把钱给GABRIELE,呵呵。” tina对绒绒说:“你来我这儿还买啥票?” tina从门人手里拿回绒绒的钱,还给绒绒。 tina说:“你当初帮我那么大的忙,我这辈子都感激不尽啊。你来是我 的福气。我们这儿的节目,都更新了。快请进。” 大门里边儿,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清,但是隐隐约约能听见一些声音。 tina带我们走进一号房间,房间很大,很黑,房间中央是一个高台,四 周坐了二十几个观众。 台上有一张大床,床上有一男一女,赤身裸体,正在表演。 我们落座。 台上那一男一女都是日本人,面对面跪着。 男人拿出一捆白绵绳,女人主动把双手放在背后。 男人熟练地用绳子勒住女人脖子,往下将她两只手交叉反绑在背后,然后绳 子盘过来左一道右一道缠绕她双乳,在胸口打结,绳子在肚皮上捆三道,打结后 往下,绞入她两片粉嫩的阴唇之间,再从身后穿上来,再次勒住脖子,打结后绑 牢。男人的嘴开始吻女人的红唇,左手轻轻捻动她早已硬起的奶头,右手提着横 穿她阴部的绳子,不紧不慢地拉扯,绳子不断磨擦那女人的阴唇,不一会儿,女 人的淫水就浸湿了绳子。 女人满脸通红,发出兴奋的呻吟,细嫩的十只脚趾头不断屈张伸缩…… 被绳子紧紧捆住的乳房凸现出来,两颗乳头红肿地竖起, 男人把女人放倒,把大炮放进女人的嘴里,同时双手肆意玩弄她的双乳。 他越插越快,房间里能听到他俩的喘息声。细听,还有观众的喘息声。 男人终于要爆发了,他突然抽出大炮,大量的滚烫的浓浓的精液呼呼地喷射 在那个女人细嫩的面孔上。 男人射完就走,tina上台,捧着那女人的脸,专心地舔她脸上的蜜汁, 然后自然而然地,二女亲吻在一起。 tina起身,对台下宣布:“哪位愿意上来的话,请便!”说完退下。 几个男观众走上台,开始淋漓尽至的胡搞…… tina带我和绒绒走到第二个房间。 同样很宽敞,里边四周坐满了观众,房间正中是一个模拟的等电梯的空间。 一个有成熟风韵的少妇走过来按电梯扭,看表,向上看电梯的楼层显示盘, 一个小男孩走过,看样子大概十六七岁。男孩看少妇。少妇对男孩笑笑,她丰满 的胸部,雪白的大腿十分肉感。男孩走到少妇身后,突然抱住她,使劲揉弄她的 乳房,她的乳房软绵绵的。 少妇不太挣扎。男孩的手摸进她的裙子,一会儿,褪下她的内裤,扔向台下 的观众。观众哄抢,男孩的手在少妇裙子里边蹂躏着,少妇露出呻吟声。 男孩对台下观众说:“她的阴唇已经有水流出来了,她今天发情了。” 少妇点头说:“嗯……对……是的……好想让谁插一插……” 她弯下腰,对观众撅起屁股,男孩撩起她的裙子,扒开她的屁股,台下观众 发出微微惊呼。 少妇翘起雪白的屁股,左右晃动着,说:“还等什么?还不插我?” 男孩分开她的双腿,从后面按住她的腰,掏出大枪,猛地刺进她湿淋淋的肉 穴,开始抽插。 几十下后,少妇的呻吟开始高昂起来:“嗯……喔……哦……嗯……嗯…… 嗯……喔……嗯……嗯……嗯……嗯……嗯……哦……喔……嗯……哦……嗯… 啊……啊……啊……呜……啊……嗯……呼……嗯……嗯……哦……嗯……嗯… 啊……啊……哦……喔……啊……” 她好像忘记了她正在被强奸,她完全陶醉在纯粹carnal的快感中,陶 醉在肉棒对她肉洞的摩擦的快感中。 男孩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屁股奋力挺动,发奋抽送起来,台子在慢慢旋转, 观众能看到各个不同的角度。 忽然,电梯门开了,走出tina和三个西服革履的男人,看着电梯门口的 这一幕,愣住了。 一个男人对少妇说:“夫人,您需要帮助么?” tina问少妇:“你是自愿的么?用不用我们报警?” 少妇只顾呻吟着。这时候她的脸已经兴奋得通红。 男孩对大家说:“这骚货骨子里边儿喜欢被强奸。看她兴奋成这样子,你们 摸摸她下边多湿! 大家纷纷伸手过来,摸少妇的阴部,然后,手就不离开她的身体了。 有人摸她乳房,有人摸她脸蛋。 看着这一幕,一种强烈的快感从我小腹涌上来,我知道我的内裤已经潮了。 如潮的快感一波一波冲击着我的后脑,我看看绒绒。 绒绒靠过脸来,对我耳语:“你没事儿吧?” 我说:“没。” 她说:“你要是太受不了,咱就走。” 我说:“我……还行……” 她说:“这种表演,在这儿满街都是。大部分观众在台下一边养眼,一边自 慰,落个干净放心。” tina笑眯眯走过来,带我们走到第三个房间。 第三个房间里边同样坐满观众,台上是两个女人和一匹小马。 我轻轻拉一下绒绒。绒绒会意,对tina摇头。 我们来到第四个房间,里边是一个女人在台上自摸。 我轻轻拉一下绒绒,绒绒对tina摇头。 我们来到第五个房间,里边是三个女人在台上和一条泥鳅玩耍。 旁边的大玻璃瓶内还有游动的活鱼若干种、若干条。 我轻轻拉一下绒绒,绒绒对tina摇头。 我们来到第五个房间,里边是六个女人在台上按住一个男人乱来。 我轻轻拉一下绒绒,说:“绒绒,咱回去好么?” 绒绒说:“当然。” 绒绒对tina说:“tina,你这儿的节目还是忒差,要继续努力才行 哦。” tina说:“好好好,是是是。请到茶室,提些具体意见。” 绒绒说:“改天吧。我朋友累了。” tina说:“好好好。”绒绒带我往外走。 tina谦恭地送到大门口,低声问绒绒:“要不……我……?” 出了VALERIUS,夜的空气清新凉爽。 tina走在绒绒右边儿,我走在绒绒左边儿。 我们仨的高跟凉鞋在人行道上发出喀喀咔咔的声音。 我有点儿激动,有点儿紧张,似乎是为了确立我在绒绒心中的位置,不由自 主拉住绒绒的手。 我觉得,这样吧,稍微安全点儿,踏实点儿。 tina只一扫,就看到眼里,她什么也没说。 绒绒的手,温凉,潮润,柔软,细腻。我忽然意识到我上一次和女人拉手, 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儿了…… 我有点儿惊讶,有点儿后悔,不知道会不会给绒绒或者tina什么误解。 我想抽回我的手。但转念一想,拉手怎么了?误解又怎样?我干吗害怕身体 接触? 绒绒说过她缺不了男人。 就算她是双,我跟她好跟她说得来,怎么了? 和一个大胆的好朋友在国外,远离自己祖国的法律,我慢慢变得放松起来, 我心中一些绷得很紧的神经,开始逐渐松动,松弛,那种舒服自在的感觉,就像 放松自己的扩约肌类似。 我偷偷看绒绒,绒绒看看tina,tina仰头看着夜空。 我们仨,就那样肆无忌惮地呼吸着那个凉爽的晨曦,我们仨就那样,自由自 在地走在温哥华空旷的街道上。 那是八月的温哥华,那是温哥华的黎明。 来到Raffaello门口,看见一男一女靠在墙上抽烟,低声闲聊。 绒绒问我和tina,走啊,进去喝一杯? 我看看绒绒,看看tina,tina说:“太晚了了吧?就快六点了。你 朋友不是累了么?” 我说:“我没事儿。” 绒绒说:“就一杯,走,松松脑子里那根儿弦儿。” 我和tina说:“那好吧。” 我们仨迈着放肆的步伐,扭进Raffaello…… 室内有七八个男女在昏暗中观看,每个小桌子上都有一个小玻璃杯,里边点 块儿小红蜡烛。 台上,一个英俊的裸体白种小伙子正在跳舞,一条黑白花纹的毛巾在胯间来 回伸拉。 绒绒告诉我,这是一家德国人经营的意大利风味的咖啡馆。 我点了一杯Ferrero,tina点的是SecretConfeto rreria,绒绒点的是PremiumSchokolade,还有一盘腰 果。 咖啡上来了,馥郁的奶油香和巧克力香裹挟着咖啡豆高温研磨之后的独特香 气,浓香扑鼻。 绒绒和tina放肆地评论台上小伙子的身体。 那小伙子现在扔掉了毛巾,左臂上举回弯,尽量向下,右臂在屁股后面,从 双腿间向前探出,轻柔地摸弄自己那对肿胀的大卵。 那是我见过的最壮观的睾丸。他的鸡巴已经挺立,对着台下的我们。 他那家伙足有二十厘米长,红热粗壮,上下点头。 我的心脏再次激越地搏动。 绒绒对我耳语说:“别害怕,这帮都靠激素为生,打药打的,不是自然长成 这样儿的。” 我的眼睛,已经几乎离不开那小伙子的那对晃悠着的硕大的赭红色的睾丸。 tina发现了我的目光,微微一笑,拉着我走到表演台前。 表演台有一米高。那个小伙子好像认识tina,对tina点点头,然后 他随着音乐扭过来,在我面前跪下,上身向后仰,右手仍然从两腿间伸出来,手 指灵活精巧地玩弄他那对大蛋蛋和他那条大枪。 这时候,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只有十厘米左右。 在强劲的音乐声中,我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 他像一头雄鹿,像一头公狗,公然对异性炫耀他的性器。 他的阴茎上抹了不少润滑油,他的手里也有很多按摩油,他不停地用手爱抚 他的长枪, 他的长枪闪着亮光,好像比赛中的健美运动员。他的枪口上已经漏出一滴粘 液,晶莹闪亮,垂涎欲滴,要掉不落的,很挠人。 得承认,这么近距离地观看表演者的阴茎,尤其是这么大这么粗的阴茎,我 周身的血液加快了流动。我的脸变得滚烫。我的子宫已经开始了它自己的反应, 它在微微抽动,微微收缩,它在想象那样的一条大阴茎插进去的话,顶着它会是 什么感觉。 那小伙子充满欲火的眼神,让我股间不由得一阵酸麻。 他一直专注地盯着我看。也许我太漂亮了,他爱上了我? 带着挑逗的眼神似乎正在把我扒光,直视我内心潮湿的欲望。 绒绒也端着杯子走过来。 我不好意思让她识破我的生理反应,慌乱之中随便瞎问了一个问题:“男人 跳这种舞,为什么台下还有男人看?” 绒绒微笑说:“这个嘛,他们未必都是男同,只不过……嗯……怎么说呢? 美是属于全人类的。往后看,后边还有表演。” 果然,不一会儿,两个赤身裸体的金发女人从幕布后爬出来,奇怪的是,她 俩的动作似乎相当吃力。 一开始,我还不明白为什么。等她俩爬到我们面前、交叉换位的时候,我才 看清,原来她俩的肛门里边都各自插着一根长长的粗粗的点燃的五彩蜡烛,随着 她们扭动屁股,蜡烛滚烫的泪滴不断掉落在她们自己的腿上。 细看,她俩的阴道里边还都塞着一个小葫芦。而且每个人的乳头分别被几乎 看不见的细细的钓鱼线捆绑着,下边坠着一只香水瓶子,随着她们的爬动,一晃 一晃的。 她俩的四颗乳头,也因此被坠得磨得肿胀变大,被钓鱼线勒得发红发紫。 她俩到了台边跪好,把干净雪白的屁股扭过来对着台下观众,扭摆着又圆、 又翘的性感的肥臀,同时把手从两大腿间伸过来,揉搓自己湿淋淋的屄屄。 一股股蜜汁从她俩的屄腔流了出来,沾到她们的手指上…… 一些男女观众神情自若地凑过来,追逐着蜡烛的火苗点上香烟,然后拍拍她 们的大屁股,摸摸她们湿漉漉的屄屄,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观看。 一些男观众的肉棒明显勃起了,但是碍于绅士风度,情绪都比较内敛。 两个女演员扭过头问台下的观众,你们为什么不对着我们手淫? 你们光视奸我们的肉体还不够,我们老板有要求。 如果你们看我们的表演无动于衷的话,我们就该下岗了。我们就没饭吃了。 台下的观众纷纷拉开拉链,露出短裤内坚硬的鸡巴…… 两个女演员开始表演阴道抽缩功,只见蜡烛不动,阴道里边的小葫芦慢慢伸 出小脑袋,咕嘟,一个圆肚子已经完全露出来,晶晶亮,带着她们体内的粘液, 好像海龟产的卵。 接着,她俩阴唇歙动,像老太太吃柿子,咕叽,葫芦的圆肚子又被嘬回去。 大家一阵掌声。 她俩并排跪在台上,张大嘴,轮流舔弄吸吮那个小伙子的大阴茎。 小伙子几次欲射不忍,看样子已经快到忍耐极限。 我的下半身也不由得火热骚痒,觉得子宫开始一阵阵的痉挛,滚烫的淫水正 从我的骚屄里汹涌流出。我感到我的内裤底下已经湿润了,我的身体做出反应是 正常的。 这时,Raffaello的主持人走上台来,冷静地取出A女阴道里的葫 芦,往A女的阴道里边塞进一团红色毛线。B女盘腿坐在台上,开始织毛衣。毛 线球在A女阴道里边翻卷腾挪,粗粗的红毛线从A女阴道里边被不断揪出,B女 不动声色地织毛活儿。 沾满淫水、浸透淫液的红毛线从A女的阴道里边被揪出、来到B女手中…… A女在台上做出各种扭胯动作,看不清她的表情是舒服还是难受…… 正当这二女在台上扭来扭去的时候,幕布掀开,又走出一个美女。 她可真的是很漂亮很漂亮,骨架柔和,肢体柔软,皮肤白皙,乳房高高。 丰满的大乳房随着呼吸而起伏,她大大的软软的大奶充满了十足的性诱惑, 扣人心弦。 不论从男人的角度看,还是从女人的角度看,她都是不折不扣的美人儿。 下身只有一件只包住私处的小三角裤,隆起的阴户,茂盛的阴毛已从三角裤 边缘跑了出来。 她的阴户为什么这么隆起? 她开始随着音乐脱衣裙了,她的上衣扔给东座观众,她的乳罩解下来扔给西 座观众。 她的小三角裤接下来扔给南座观众…… 啊?!天哪?!她……长着一条……货真价实的阴茎! 千真万确,勃起的跳动的阴茎。 她的全身都是女人,甚至她的指甲、趾甲都涂了寇丹,她走路的姿势、举手 投足、回眸之间,闪动的那些感觉,绝对是女人,她的手指、脚趾都已经很圆润 很女性化,可是,她长着一条……阴茎。台下一阵惊呼。 只见她时而妩媚动人,扭动腰肢,做女人状,时而凸现暴力,抓住阴道里边 塞着一团红毛线的A女,大把蹂躏人家的乳房,“她”一会舔那小伙子的阴茎, 一会让那小伙子舔“她”的阴茎,“她”一会儿插插那个小伙子,一会儿让那小 伙子插“她”,一会儿又抽出一个姑娘肛门里边的蜡烛,让人家插“她”后边。 一台精采淫荡的表演,一堆美艳的脸蛋与性感的美肉…… 我不禁十分困惑:“她”的感觉和欲望,跟咱国的太监肯定不一样,太监是 什么都没有:“她”是什么都有……“她”的身体,到底属于男人还是女人? “她”上厕所,是不是应该去男厕所?“她”的心理,是不是已经彻底女性 化? 从Raffaello出来,我的头晕乎乎的。虽然没喝酒,只喝的咖啡, 还是晕眩。 我拉起绒绒的手,绒绒拉起tina的手,我忽然感到一种要唱歌的冲动。 我一张口,居然是俄语的《莫斯科郊外的晚卟晌儿》。 我刚一起调儿,绒绒就用中文和着我的歌声。 “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 几乎同时,我听到英文歌词渐起:“thatharshsuburban moscounight &thatgarden……” 那是tina唱的,我们三人还居然唱出不同声部的和声。 中英俄三大语言,飘飞的歌声,在温哥华盛夏的夜空中回荡。 我们就那样放肆地走在温哥华的街头。 再好听的歌,也有唱完的时候。 一曲终了,忽然感觉格外安静。 过了很久,我们三人谁都没有说话。 最后是绒绒轻声打破沉寂。 她幽然说了一句:“我们唱歌的瞬间,已经成为历史,一去不复返。” 我想,岂止歌声?我们今晚的经历,也已经成为过去,一去不复返。 任何事都好比水中那条大鱼,我们以为抓住了,以为得到了。其实呢? 抓不住,抱不住。倏忽转瞬之间,它就溜走了。 谁能抓住那条鱼呢?记忆?记忆就是可靠的么? 嗨!管它! 逐渐地,我感到有一辆汽车跟随我们。 回头一看,是一辆黑色OPEL,慢慢停靠在我们旁边。 驾驶的金发男人对我们说:“姑娘们,我能效劳么?” tina看看绒绒,绒绒看看我,我看看绒绒。 我们仨相视微笑,然后一起打量那个司机。 绒绒问司机:“尊姓大名,怎么称呼?” 司机说:“BURTON” 带BURTON回到住处。 绒绒换上一件大红色真丝肚兜,趴跪在床上,珠圆玉润的身体, BURTON把绒绒的乳头夹在手指中间,不断地挤压,然后把她的乳头含 在嘴里,饥渴地吸取,他的舌头研磨着她娇嫩的乳头。 绒绒舒服地呻吟着:“嗯……嗯……晤……嗯……哦……嗯……嗯……嗯… 嗯……嗯……啊……ugnnnnnnsuckme……喔……嗯……嗯……嗯 ……嗯……哦……嗯……嗯……呵……嗯……嗯……嗯……嗯……嗯……嗯…… 嗯……嗯……晤……晤……晤……喔……嗯……啊……呵……” 绒绒用柔软的声音、火热的眼神,刺激着BURTON、鼓励着BURTO N,他更卖力地吸吮着。他俩紧紧拥抱在一起,BURTON的舌头伸进绒绒的 唇间,舔弄绒绒的嘴唇内侧和牙床,绒绒也响应BURTON的亲吻,抱紧BU RTON和他接吻,轻轻吸吮着他性感的唇,二人的舌头迎接互相缠绕,就这样 沉醉在热吻中。 两人四目交接,引发最原绐的欲望。BURTON的大手开始粗野地揉捏绒 绒丰满的双乳,绒绒的乳房在BURTON手中可怜地扭曲,真好看,真性感, 好柔软。 tina冲澡出来,赤身裸体,并不穿衣,也不害羞,过来就握住BURT ON滚烫的肉棒,温柔地上下套弄起来。同时,她把肥白的屁股冲着BURTO N微微摇晃。BURTON激动地呻吟。 BURTON用力吸吮绒绒的乳房,舌头上下拨弄着因兴奋而肿胀的乳头。 然后他的舌头由她的胸部开始往下舔,直到雪白的大腿内侧,然后脑袋挤进她的 大腿中间,脸朝着她的阴户,抱紧她的屁股,把脸贴在阴部上摩擦,火热的呼吸 喷在绒绒敏感的地方。 绒绒有如被电流从后背掠过,感觉到内裤底侧已经被阴部涌出的大量淫汁弄 湿。BURTON的手爱怜地从阴毛往下轻轻抚摸着、揉弄着。绒绒的肉缝已经 湿润,两片阴唇微微向两侧张开。 BURTON欲念如狂,将头埋入绒绒的两腿之间,用力吸入绒绒淫屄发出 的又骚又香的气味,然后拨开绒绒的阴毛,把嘴压在湿淋淋的阴唇上,开始贪婪 的吸吮着,并且把舌尖插入绒绒的阴户翻搅。 绒绒呻吟着:“嗯……嗯……晤……嗯……哦……嗯……嗯……嗯……嗯… 嗯……啊……喔……嗯……嗯……嗯……嗯……哦……嗯……嗯……呵……嗯… 嗯……嗯……嗯……嗯……嗯……嗯……嗯……晤……晤……晤……喔……嗯… 啊……呵……插重一点,对……就是那里……啊……嗯……嗯……晤……嗯…… 哦……嗯……嗯……嗯……嗯……嗯……啊……喔……嗯……嗯……嗯……嗯… 哦……嗯……嗯……呵……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晤……晤……晤……喔……嗯……啊……喔……” BURTON用他的手指搓捻绒绒的阴唇,努力吸着她的淫屄,不断用舌头 在阴道一进一出的舔着,绒绒开始呻吟并把她的的阴户BURTON拱起,挺到 BURTON面前,紧紧的抓住BURTON的头,她的屁股努力往上顶,BU RTON的舌头深入她的阴户深处猛烈地舔着,又用中指插入她又湿又浪的屄里 搅动。 刺激得绒绒不断扭动自己的下体,浪叫不停:“啊……好……用力舔我…… 吃我的淫屄……我受不了……嗯……嗯……晤……嗯……哦……嗯……嗯……嗯 ……嗯……嗯……啊……喔……嗯……嗯……嗯……嗯……哦……嗯……嗯…… 呵……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晤……晤……晤… 喔……嗯……啊……呵……喔!……我要高潮了……宝贝,舔我!快舔我……啊 ……嗯……快……好爽……快……你舔得我爽极了……” 她的肉体不断地痉挛,她的大腿持续地抖着,她的屁股不断地顶着BURT ON的脸,淫水滴落,而BURTON仍然不断地舔着她的阴户,并且插入一只 手指去更深入阴户,去把她的淫水挖弄出来舔吮。 绒绒呻吟着:“哦……乖……嗯……你舔得我好爽……受不了了……用力吸 呀……好……用力舔我的肉穴呀……哦……哦……我……嗯……要出来了……哦 ……你把我弄出来了……哦……好棒……不行了……哦……哦……你舔得我好爽 ……我受不了了……快……舔死我吧……把我的浪穴吸干吧……天呀……哦…… 出来了……泄了……” 绒绒的身体痉挛着,双手紧紧抱住BURTON的头。 高潮之后,绒绒全身松软,像没电了的娃娃,像一滩糟面条儿,像急诊室内 虚脱的肉体。她浑身大汗淋漓,汗珠从她身体的每一个汗毛孔往外冒着、往下流 淌。我不能想象她有多舒服。 过了很久,她才缓过劲儿来,颤抖着呻吟着说:“喔……BURNIE…… 哦……刚才太美了……我被你舔出了一次高潮……哦……” tina分开绒绒的腿,将双腿大大的打开,用双手淫荡地拨开那覆盖着毛 发的美丽阴户,毫不羞耻的对着BURTON说:“现在……插她淫屄……来吧 ……孩子……干她……肏她……搞她吧……” BURTON爬到绒绒的身上,脸对着脸地看着绒绒,勃起的肉棒触到了绒 绒的阴毛,说:“让我进去。” 绒绒好像大病初愈一样,虚弱地对BURTON说:“……哦……进来…… 放进来……肏进来……” tina对BURTON说:“哦BURTON……你的鸡巴好硬……鸡巴 好大啊……嗯……我爱死了……” tina两手握着BURTON坚硬的鸡巴,导引着龟头对正绒绒的阴道。 由于阴道口早已湿成一片,BURTON的屁股顺势向下猛力一挺,坚硬无匹的 硕大鸡巴就顺利地进入了绒绒湿润滑溜的阴道。 BURTON呻吟着:“哦……我肏进来了……哦!嗯!好舒服啊……我到 家了……我进家了……我回家了……” BURTON将身体往前顷斜,把嘴压上绒绒的红唇,和绒绒边干边热情地 拥吻,两人的舌头开始互相吸吮,绒绒的双手压挤揉搓着自己那对柔软硕大的乳 房。 “喔……我的天啊……你的肉棒真好……插的……好爽……嗯……再来…… 喔……” 在BURTON的大硬鸡巴插入绒绒阴道中时,绒绒紧缩屄腔的肌肉,将双 腿围绕住BURTON的腰,使两人的下部能紧紧靠在一起研磨。看得出,绒绒 在用阴道的肌肉去夹紧BURTON的肉棒。BURTON的肉棒在猛插的绒绒 的屄腔,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BURTON说:“哦……你的屄真紧……夹得我好爽……我要干死你…… 干死你……喔……” BURTON发了疯似的压在绒绒赤裸的肉体上,又吻又咬、又揉又掐,肆 意揉捏玩弄绒绒白嫩的乳房,同时屁股疯狂挺动,狂风巨浪般抽插着绒绒的阴道 …… 绒绒的子宫已经快失陷了,她迷乱地哼着:“哦……yeah……哦……嗯 ……干得好……干得我好舒服呀……好……哦……快呀……再用力点……哦…… 用力干……干死我……啊……” 这呻吟对BURTON来说,无异浇上火焰的汽油。BURTON越发疯狂 了。他的屁股像永动机一样抽动起来! 绒绒更加迷醉地呻吟:“哦……对……嗯……用力干我……哦……干我淫荡 的屄屄……啊……嗯……哦……呀……继续干……哦……用力干我的骚屄呀…… 狠狠地干……干死我……哦……” 绒绒的淫声浪语使BURTON的兽欲更加白热化地燃烧起来。我忽然觉得 做爱就是双方刺激对方,同时刺激自己,像决斗,角力,斗智斗勇,看谁的办法 多,看谁先失控。 BURTON将胸膛整个压在绒绒的乳房上,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绒绒 的大奶已经被压扁变形。BURTON手向下移去,紧紧抓住绒绒丰润的屁股, 用力向上抓起,大鸡巴猛力地、深深地顶入绒绒阴道深处,直抵子宫颈,带出来 的粘液喷减到床单上。 BURTON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的插干绒绒,同时喘息如牛地叫喊着: “嗯!哦……我的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骚货……” 我目瞪口呆,开始担心绒绒受不了这样的话,担心她会挺身而起,把BUR TON打出去。 没想到,绒绒却说:“嗯……嗯,继续说……你弄得我好兴奋……” BURTON恶狠狠地说:“嗯!嗯!我操死你,操死你……你个骚婊子! ……哦……哦……我的宝贝……你的小浪屄真紧…………肏死妳……干死你…… 干烂你的贱穴!哦……哦……” 很难想象,平时那么端庄华贵的绒绒,现在居然喜欢听男人对她说这么粗野 的话。 我明白了,做爱是、示爱、更是游戏,是角色扮演。 她哼着:“干我……用力干……老公……用力干吧……我要你……天天干我 ……用力干吧……我要你狠狠干我的淫穴……噢……受不了了……快……再用力 ……噢……太美了……好……好……亲亲……我的浪屄……快要被你干穿了…… 我快死了……” BURTON一边干着,一边手搓揉着绒绒的乳房,并用嘴吸着、用舌头拨 弄着绒绒的乳头。绒绒那对因高潮而坚挺的乳头,上下的快感相互冲激着,看上 去她已经陷入疯狂的状态。绒绒的呻吟声音慢慢减弱下来。我看到她嘴唇发白, 眼睛半闭,目光发直,浑身开始抖动。 那是雪崩前的安静,但是我隐隐听见沉闷的连续的轰隆声。那声音来自她的 身体深处,她的后脑里边,她的脊椎里边,她的子宫里边,一场被性爱高潮引爆 的白色的核爆炸正在开始,性快感的蘑菇云已经迷蒙了绒绒的瞳孔。 BURTO开始竭尽全力猛烈地冲击绒绒的肉洞,将肉棒插进绒绒身体的最 深处。他的脸已经滚烫,他的蛋蛋抽动着,看上去里边已开始沸腾,锅要开了。 他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想要爆发的欲望充斥全身。他是冲悬崖奔去的没有了刹 车的列车,停不下来了。 他喊叫着:“哦!……我……快受不了了……宝贝……好爽……啊……我要 射了……啊!啊!” 他紧紧搂抱着绒绒,疯狂地痉挛,深深地沉迷,和绒绒一起掉下悬崖,坠落 到纯粹的肉欲世界中去。 绒绒忽然对BURTON说:“别射!” BURTON闻声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立刻抽出大鸡巴,他的大鸡巴翘得好 高,而且一跳一跳的。 他用兴奋得发抖的手摸着湿淫淫的阴屄,呼吸急促地说:“别让我停下…… 别……别折磨我!” 绒绒看着他微笑说:“傻瓜,谁折磨你?换个姿势再肏不好么?” 说话间,tina已经平躺在床上,玉体横陈,妩媚尽展,眼含无限风韵地 看着绒绒,像有无尽的话要说。 绒绒翻过身来,趴在床上,屁股撅起,对着BURTON。 BURTON从后边插绒绒,绒绒环抱tina头,亲吻tina的脸蛋嘴 唇…… tina手持一条洗干净的黄瓜,迷醉地抽插自己的洞洞,黄瓜上满是她兴 奋的粘液。 BURTON看得淫心大动,大把蹂躏绒绒的嫩乳。 他那根二十二厘米长的阴茎,又热又硬,直立得如铁棍一样,跟tina玩 儿的黄瓜差不多粗细。他尽根插进绒绒的阴道,绒绒的阴道肯定没有二十二厘米 深。 那BURTON的阴茎一定在里边顶着绒绒的子宫,或者已经插进绒绒的子 宫颈? 绒绒又开始了呻吟:“啊……喔嗯嗯……呵……喔……唉……呀……啊……